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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无能为力的模样。”

说到这里，他的双眼已经猩红，像是含着血泪一般。

沈萱萱看着他。

每一句话都和故事中的结局全部对上了，没想到他真的做了那个结局的梦。

又或者说他是亲临了那个结局的场景，感受了一遍她原本将来要面临的结局。

这倒是很有意思。

其实沈萱萱当初看到这个结局的时候，也是气的。

但因为文字的力量不如真实亲临现场更加直观。

时间一久之后，沈萱萱也感觉这个不像是出现在她身上的事情，更像是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，置身度外的看着别人发生的情况。

尤其是此刻听着霍景州这样说着，让她更有一种像是在听别人故事的错觉。

太过失真。

也有可能是现在已经和原定的结局偏离了许多发展，沈萱萱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感触了。

不过，她还是想说：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个结局，那么你也应该明白我当时的感受了吧。你有什么资格再在这样的结局之后，还想和我重归于好？”

那种结局也是他一手造成，他是直接的加害者。

听起来很是荒唐，霍景州也觉得根本是无稽之谈，无理取闹。

他竟然还痴心妄想着，想要和她重归于好。

不是为了减轻负罪感，而是单纯的深爱着她这么一个人，但霍景州知道，无论他现在说什么，做什么，可能沈萱萱都不会相信。

只会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愧疚，受到了良心的谴责，所以饱受煎熬。不想让这份煎熬再继续下去，想从她的身上获得救赎感。

果然，她说到了，还轻轻笑着：“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可笑吗？在你伤害了我之后，却还想要我去原谅你。”

霍景州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。

他默默看向沈萱萱，无以反驳。

他的确伤害了她。

沈萱萱说：“本来还觉得麻烦，这种事情根本没法解释清楚。”

因为谁也不会相信她提前看到了原书的大结局。

哪怕沈萱萱说她只是做了一个梦，那也只会让人觉得这种事情简直太过可笑，和无理取闹。

所以沈萱萱一开始没有想过与霍景州去解释这么麻烦的东西。

就像是霍景州也能够理解这一点。

他觉得这个梦本身就是一个很荒唐的存在。

他不可能和任何一个人说他做过这样一个梦。

因为很少会有人相信这种荒谬的，听起来很是玄学的事情。

没有任何一个科学依据能够表明这个梦一定会真实存在。

但是，他们两个人现在坦诚相见，打开天窗说亮话，沈萱萱应该能够懂得他之前所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。

对上了。

之所以之前沈萱萱对他的态度那么冷淡，不是没有原因。

她也根本没有移情别恋，喜欢上其他的男人。

他知道，沈萱萱不是这样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