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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这种近乎于是自我牺牲的方式，很可能永远都不会被对方知道。
甚至拆穿的时候，还会产生不好的结果。
顾锦衡觉得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用这样的方式去追喜欢的人。
但，盛斯年愿意。
在不求回报这一点，顾锦衡感觉自己输了。
“还有，我知道你在起诉岁岁在网上被黑粉攻击的事情。”盛斯年忽然压低声音跟他说了一句。
“这个u盘里是我让人搜集的黑粉证据。每一条，每一个头像，甚至每一个人的认证资料，都在里面，相信对你有很大的作用。”
“为什么不自己拿给她？”
顾锦衡拧着眉，这种敌人给自己送刀的事情让他觉得很不爽。
有种胜之不武的窝囊感。
盛斯年微微一笑，不与作答。
顾锦衡一把夺过u盘，“我不喜欢欠别人的，要是有一天岁岁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，我会把你给我u盘的事情告诉她的。”
不过现在，这对他来说的确是非常重要的关键性证据。
在搜集举证期间，这样的证据有着决定性的作用。
盛斯年笑看他，“那就拜托你了，顾律师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
本来中午吃完饭，下午顾锦衡回到律所，今天的行程就结束了。
但是，顾锦衡前脚刚走。
林岁岁便接到了自己大学导师陈道的电话。
“林岁岁！你必须立刻到学校里来一趟！”
她正奇怪导师为什么会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让自己过去，但是顾锦衡已经走了，她只能自己打车过去。
她正准备跟盛斯年道别，自己去打车。
没想到盛斯年忽然开口主动说了一句，“你要去你的大学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刚好我今天下午没有行程，我送你去吧。”
“？？”林岁岁觉得这太冒昧了，毕竟他跟吴盼歌的关系那么不一般，现在又单独送自己，这叫什么事？
“你是吴小姐的律师，我照顾一下你也是应该的。”盛斯年加了一句，不等她回答，就率先抓住了她的手。
“如果你实在很介意的话，就当是我是因为吴小姐在照顾你吧。”
林岁岁愣住了。
说实话，刚刚在盛斯年说出那句话的时候，她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，盛斯年是因为吴盼歌在照顾自己。
他，好像彻底看穿了自己在想什么似的。
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，但又想不出理由拒绝，只能跟着盛斯年一路走到了一台车旁边。
她听见盛斯年打开了车门，然后压低了声音。“上车吧。”
她坐上了车，车里的味道却莫名的熟悉。
好像自己什么时候坐过一样。
她拧着眉，第一次觉得，只有自己看不到的感觉……真的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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