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我几个问题吗？”
李长乐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我想知道……你不愿意住特需病房、不愿意请两个护工，是因为钱的问题吗？”
李长乐又点点头。
“你讨厌沈检吗？”
李长乐立刻道：“不。”
“你觉得沈检为人怎么样？”
“很好。他很好。”
“你觉得沈检的经济情况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他家很有钱。”
“沈检对你好吗？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你觉得，负担你们一家三个人的日常开支，对于沈检来说困难吗？”
李长乐没有说话，只是摇摇头。
戚玉衡点点头：“你觉得付钱让你和爷爷奶奶住特需病房、多请一个护工，对沈检来说是一件压力很大的事吗？”
李长乐嘴唇动了动，但他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“所以，长乐，你心里很清楚，对于沈检而言，帮助你们并不会给他带来很多经济压力。是你自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，觉得自己一直在依附他，觉得自己不配得到现在应有的一切，担心索取过度，担心无法报答，甚至有一种……踩在父亲的死上得利的愧疚感。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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