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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卫司爵，你够了。”
刚才他揍姜浩泽的举动，其实她很高兴，总有一种出了口气的感觉。
她已经不爱姜浩泽了，自然不会在意姜浩泽经历了什么？
而姜浩泽刚才那番指责，也让她很不满。如果当时没有卫司爵及时把她从看守所捞出来，现在被伤害的人，就是她吧？
她其实也很想揍姜浩泽，不过是让卫司爵动手了。
他这样，是在为她出气吧？还有，他揍人的样子很帅。
她知道有他的地方卫东四个就一定就在附近。可是他竟然自己动手？
这让她也是很意外。如此种种，程瑾萱现在心里浮现的情绪不是生气，不是愤怒，而是一丝隐隐的窃喜。
对上卫司爵有些阴沉的脸色，她想也不想的开口。
“我说过了，我不喜欢他了。对他也没有感情了。”
卫司爵依然冷着张脸，似乎是不信一般，她又加了一句。
“我就是怕麻烦。他在这里出了事，我会很麻烦。”
冷哼一声，卫司爵不接受这个理由。
他自然是知道，程瑾萱跟姜浩泽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关系。要知道六年前，这两个可是深城公认的一对金童女。
看他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的样子，程瑾萱有些无奈。揉了揉自己的眉心。
“卫司爵。其实我很高兴。”
她突然出口的声音让卫司爵愣了一下，他抬眸看她。
“是真的。你揍了他，我很高兴。”
程瑾萱说这些话，并不是想要说服卫司爵或者是怎么样，纯粹是她现在，本身的，最单纯的想法。
“我刚才ad噗噗很生气，因为他的指责。你揍他，我很高兴。”
程瑾萱的话，让卫司爵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不少。
而程瑾萱下一句话，则让卫司爵脸上的余怒彻底的消失。
“你揍他的样子，很帅。”
程瑾萱这一句说完了，自己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。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尖，想从卫司爵身边退开。
腰被卫司爵搂住，他让她的身体贴近了他，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颌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——”说什么？好话不说二遍，没听过吗？
程瑾萱自己都没有意识到。她现在的状态，语气，神情，都比最初她跟卫司爵在一起时，要放松了不少。
自从那一晚，那一句我相信你之后。她对他，放下了不少的戒备，多了几分亲近。
哪所这样的情绪其实并不明显，至少她自己还没有完全意识到。
可是身体的反应，内心的反应，都已经不受她控制了。
尤其是对上卫司爵双目灼灼的视线，她总有一种呼吸不畅，心跳加快的感觉。
脸有些烧，她想转开脸去。只是他捏着她下颌的手，虽然没有用很重的力气，却不是她可以挣开的。
“我，我说——”程瑾萱的脸一点一点的红了，那个颜色，相当的好看：“我说，你揍他的样子，很帅。”
说完这句，程瑾萱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了。
她非常不自在。想不去看他，偏偏他捏着他的下颌。
想也不想的，她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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